菰勒勒捋了一下鬓角垂下来的青丝,高傲的撅嘴道:“怕什么,他敢对爹爹有二心,就得死。”
菰晚风面上哭笑不得,心里则别有所思,拍着女儿手背道:“他不过是有点怕,几时就成了二心?”
菰勒勒将小手挣脱,而后主动勾着他的臂弯,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,道:“身在我菰家就得与我菰家同心同德,同进同退。
女儿都没怕过,他凭什么怕?
还不如早早除了。”
也好,省过碍您的眼不是?
菰晚风听罢,那颗多疑的心稍稍有了几丝活泛,话里话外顿时少了几分疏冷,多了些许人味儿。
不过,也只是多了些许。
因为,这不代表他的疑心被打消。
拉着女儿,便往祯园走,道:“这么晚了不在园里好生歇着,跑到为父这里做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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