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明显越了纲常,可说的某人很舒服。然则也触碰到不该碰的禁忌,话是这个话却不是谁都能讲。
登时引动其杀机,吓得他有如舌头被猫刁走。
哆哆嗦嗦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?”
我……”
他急思急想,双手摸着膝盖有些抑制不住的发抖。一口唾沫星子,咽了又咽硬是咽不下去。
颤声道:“属属下妄言,论罪当……当剐。”
说罢梗着脖子把口水咽下,侧眸看向身后,思索着活命的可能有多大。
但是仔细想想,觉得不该。
可这凛冽的刺骨感,宛若钢刀时时架在脖颈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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