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端着药碗,点头离开。
至此,缺云子才心满意足了舒了一口气。
斜眼被自己扣住的手腕,幽幽的道:“走吧。”
槐尹低眸垂眼,舔着嘴皮子,眼底是遮不住的痞气与森寒,不强,却足够让人不舒服。
乃至,有一丝丝不安。
但他并没有打算收敛,而是笑的愈发灿烂,低声道:“请。”
两个人就那么手拖手的出了大营,营地
里的将士早就得了秦漠吩咐。对这几人,来则来,去则去,由得他们不要干涉亦不必在意。
便是看到什么,也只做没看到。
愈是这般,槐尹心底愈发起疑,言语间也愈发的小心。
一路上两人寂寂无言,各作各的沉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