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受了些许皮肉罪,将养将养便无碍。
如今他疾疾而来,不为别的,乃是同为了十八暗的翎七。
撩起衣摆,单膝点地。
作礼道:“属下有罪,请家主责罚。”
菰晚风觑眼天色,回眸道:“出了什么事?起来回话。”
“是翎七。”一灯残起身
至其书案前,将事情大概叙述了一遍。
“他?”
菰晚风有些诧异,不是让去大荒楼找人做笔买卖吗?
怎么,他失败了?
一灯残抬眸,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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