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,是自己的心还不够硬。
不够,冷。
黑嵋目送其远去,这才慢悠悠负手身后,回眸道:“自己出来,还是本座送你上路?”
鳞锦儿牵强的堆起一抹讨好的笑容,自柱子后冒了出来。
悻悻道:“主……主人。”
“嗯?”
“不是,奴……奴婢没没有别的意思。求主人饶过奴婢今日所为,奴婢以后再……再也不敢。”
对上这对煞目,这人双膝一屈,扑通跪下。一双眸子低垂,咕噜直转,怯生生,急切切,梗脖又缩颈。
道:“奴婢就是想请主人施以援手,救奴婢一条贱命。”
“本座是邪道,不是善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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