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身难得,似他这般更难。
为什么我们不能帮一把,为什么要眼睁睁看他走上绝路。”
“因为这是他的命。”
“命,什么是命?”一枝春笑笑的抹掉眼角泪痕,笑道:“我若信命,只怕还是沇水河畔的一株不起的草,如何能独占这一枝春?
我既能挣得自己的命,他为何不可?”
“他与你不同。”
“有何不同,你方才不是说人命相等,无有分差。如何到了我和他,就不同?
这话,不觉得可笑吗?”
“命同运不同,运能修改,而命是即定的。”
“我不认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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