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你很清楚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吾早就说过,这是他的天命。你不能多加干涉,否则只会害了他。”
“照你这话,是要我看着他受死?”
“不该吗?”
“不行,我办不到。
”一枝春旋身落座,背对他道:“我答应过先生,就决不能食言。”
“破郎中自己都跑了,你还管什么?”
“那不一样,先生是有不得不为之事。”非是与你一般,闲人一个。
神沇现在对她的怨念已经视而不见,她对拂清风的盲目崇敬也是见怪不怪,因而放下清茶,缓缓打开折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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