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歌月回以颔首,这事便算揭过。
菰晚风暗暗恨得牙痒,气两人串通一气。然如此面上也只仅怔了片刻,随即两手交叠,垂眸哑然:“贤侄是怪菰某待客不周么?不然,哪儿来如此大的火气?
怎么?
如今的年轻人,都听不得两句劝?”
话虽如此,目光竟是穿过其身后,投向高墙之外。
道:“贤侄来道贺,怎么还要带上诸多朋友?既然来了,何不出来喝杯水酒,也让菰某表表心意?”
三味道:“只怕这酒,你没命拿出来。”
一挥手,人影齐出。
个个黑衣蒙面,胖瘦高矮毫无差别,就连精气神也惊人的相似,
可见都是训练有素之辈。
菰晚风笑意渐退,道:“看在文宰的份上,菰某敬你是个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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