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她纵有千般不是,与你有生养之恩。你就不想当面问清楚,为何要那般待你?”
为何只教你杀戮争夺,从不教你好道?
“爷……”
然不等其开口分辨,勇王又截过话头,道:“父王那边,有一事我一直未曾告诉你。”
闻言,弦歌月闷声道。
“何事?”
“依我猜测,父王如今受
些磨难困苦无法避免。然则性命,应当无忧,这点你大可放心。”
“为何不曾听你提起?”
姓弦的,你有事瞒我?
勇王苦笑,哪是自己有心隐瞒,道:“自那夜分开,为兄何曾有机会得与你说道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