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郎的屋内,陈设极为简单。
但是这桌上此刻摆了一尾大红烧鱼,那飘香四溢的,勾得他肚里的馋虫直往喉咙爬,巴掌大的鲫鱼被煨成一锅奶白的鲫鱼汤。
一撮撮葱花,几片芫荽。
臭小子还不知从哪儿淘来几粒枸杞,总之这汤像模像样。
旁边还摆了几样时蔬,一盘花生,一盘兰花豆。一只瓷杯,一壶老酒。
更可恶的是,这小子每一口都得砸吧砸吧回味一下,再配上美酒,美滋滋来一口。
这让人怎么忍?
别说兄弟五脏庙熬不住,他自家的五脏庙都已经水漫金山往外溢。
登时一把擦了口水,恶狠狠道:“走,去他娘的命令。
这破差事谁爱做谁做,人家在家喝酒吃
肉咱们算啥?”说到气愤处,一把薅过旁边的草,愤愤不平道:“咱们在干嘛?要吃的没吃的,要喝的没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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