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从何来?”
“是啊,罪从何来。”
不就是,从这里来?
闻言,禁桓子只觉得喉头梗的厉害。一瞬间,竟不知如何开口,如何回答。更不知为何,他这一眼让自己莫名心慌。就像有什么失去了,有什么被看透了,可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。
一霎时,百感交集。
故作洒脱笑了笑,道:“你说话越来越让人听不懂,我看大抵是我真得醉了。不然,此刻怎会觉得头晕眼花。”
虽然表面如旧,然心底已然风起云涌。
从很久以前,就觉得眼前的人变了。变得和从前不一样,忘了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。
想了想,一切好像得从酒后丢了一缕神识说起。
那时,他整个人就有了微妙的转变,变得让人更舒服,可是也更加陌生。
越来,越让人摸不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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