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……什么?”
“哎呀,甭管那么多。
反正你以后就留下,听我的就是。”
“那、那水月……”
“她死了。”
说到水月,菰勒勒没有办法做到释然。如同心里边有根刺,不是很疼但时不时会疼一下。
拔不出,放不下。
越想,则越……
眸光倏的幽然,支着下巴围着小丫头左右打量起来,道:“你想取代水月,我说的对不对?”
依兰刷的小脸死白,一个跪地,咚咚咚的磕头。
道:“奴婢不敢,奴婢不敢,求小姐明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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