帘恨静静的看着,始终一言不发。
一个人,孤零零的伫立在风中。
目送着父子两离开,临拐角处,百里乐人探头回望道:“我们接下来去哪儿?”
王宫,还是监察天司?
百里流年登上轿辇,缓步坐下。
道:“去天司。”
话音落,便与帘恨隔着几条街的错过。
帘恨提着剑,一直一直看着,直至父子两彻底消失,才拖着痛苦不堪的身体,拐入一条小巷。
靠着墙,蜷缩成团。
可即便如此,他从头到尾,一语不发,一声不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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