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懂了。”菰勒勒听罢,可谓一窍通百窍皆通。对着自己原本极度不能容忍的事儿,突然就释怀了。
甚至,她觉得这样挺好。
有人愿意作践自己便宜男人,她干嘛要拦着。用别人的身体,办自己的事儿,何乐而不为呢?
于是让马婆子找来笔墨纸砚,提笔挥就家书。把少真府的情况大致做了一下介绍,便把箕鴀苏十方要求说了,顺带提一嘴依兰。
然后就嘱咐马婆子把信转交,毕竟,这种事还不到她出面。
马婆子也是心领神会,找到依兰自然千叮咛万嘱咐,然后还拉着人家小手直夸:“好好替小姐办事,有你享福的时候。”
依兰被夸莫
名其妙,小心肝儿扑通狂跳。有道是无事不上门,上门必有奸。无缘无故对自己示好,那只能说明其中有诈。
顿时一边收好信,一边假意推拒。
道:“婆婆说笑了,依兰身份卑贱何敢妄谈享福。此生能待在小姐身边替小姐分忧,便是奴婢最大的福气。”
马婆子听罢,笑的是客客气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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