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莫非不够?”
菰晚风侧眸,迎风而立之间,眉宇尽是从容。
由此可见,不打没有把握的仗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天不鸠一默,倏的放声大笑,拍着大腿缓缓站起,跺了跺脚下的草地,抬眸定定的道:“这么说,你是吃定了?”
“不敢。
我不瞒诸位,箕鴀是我的人,他母子二人皆是我放在少真府的眼线。少真无一的死,诸位想必也有耳闻。
那药,也是出自那位。
而今,此人有诸多事情需依靠其母子完成。换句话说,他是不是那里的人,我等已一步步靠近。
只待诸位助菰某完成大业,接下来不就顺理成章?”
前辈看,是不是这个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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