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,殿下就没有什么要对在下说的?
言毕,一双眸子有意无意的瞥向床榻。如今的床榻已经空空如也,被褥亦是叠的整整齐齐。
原本应该躺在上面的人,此刻已然无踪。
但,这是不合理的。
弦歌月的情况,按道理醒不了,起不来。弦不樾,更是不可能。可如果方才出去的不是弦歌月,那坐在眼前的又是谁?
她自认眼不瞎,这点还是能分明。
“这么说,阁下是与我等一条船?”
“那是。
否则,我又何苦自暴来意。
菰晚风的命令我不能拒绝,我有我的苦衷,这点不能告诉您。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,除了这具身体不是真的,我说的每句话您都可以当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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