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灵绥武者,个个偃旗息鼓、蔫头蔫脑的散坐在各个角落;钱承山、钱承河兄弟二人,则相聚而坐。
“大哥,这件事,难道就这么算了吗?”
钱承河此刻披头散发,面色苍白,脸上却浮现出怨恨之色,愤愤道:“咱们灵绥四子,自问世以来,何曾受到过这等羞辱?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,反正这口气,我是咽不下!”
一想到先前叶无双,当众羞辱灵绥,还趾高气扬的对自己指手画脚的样子,钱承河就感觉自己胸口憋着一口怨气,郁结体内,几欲窒息。
那小子,简直狂得没边了!
可关键是,人狂也就罢了,还特么真有实力。
饶是他与大哥钱承山联手,都未能接下叶无双一招,简直恐怖的匪夷所思!
“咽不下,也待给我咽下去!”
钱承山此刻反倒显得十分平静,同样的苍白的脸上,看不出丝毫情绪,压低声音,淡淡说道:“大丈夫能屈能伸!如今,咱们技不如人,沦为砧板鱼肉,小命皆被叶无双握在手中...”
说到此处,钱承山下意识抬头,乜了眼依旧悬在自己额头之上寸许距离的含光剑,继续道:“若是在灵绥,或者父皇在此,我等自然不惧;可现在,父皇不在,这里又并非我等主场,可谓天时地利人和均不沾。”
“此等情况下,我们不听他的,难不成还要拼死捍卫那不值钱的尊严,违抗他,然后被他斩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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