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,轩儿枉死,老夫白发人送黑发人,先前悲痛欲绝,正在气头上,言语对你有所不善,希望你不要见怪!”
“药伯父,你这是说的哪里话?”
听到此话,不知为何,叶无双莫名感到一阵揪心刺痛,急忙道:“您是家轩的父亲,是我的长辈,骂我几句又何妨?况且,你先前说的倒也不错,家轩之事,罪在我身!”
“好好好!”
药文豪闻言,悲痛的老脸上不由得浮现一抹喜色,伸手重重拍了拍叶无双搀扶他的手,道:“你能说出这句话,便说明轩儿没看错你,没认错你这个大哥。”
“既然如此,你也说了拿我当长辈,那我这个老家伙便不要一次脸,来求你一件事,不知可否?”
“药伯父折煞我了,有何吩咐,你但说无妨,无双定竭尽全力!”
“好!”
药文豪重重点头,旋即微微身体后侧,目光越过叶无双,落到后面的隋功身上,一字一句道:“方才,你劝我节哀;但老夫,实在是节不了哀,只希望能让别人,也节哀!”
此话一出,叶无双明显一愣,抬头望向药文豪微微皱眉,但很快便眉头舒展,轻轻点头,道:“明白,伯父放心,一切交给我便是!”
一语落下,叶无双慢慢松开搀扶药文豪的手,待见到药文豪能站稳之后,才缓缓转身,望向隋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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