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
云绾宁柔声问道。
秦悦柳艰难的摇头,说出完整的话都需要很长时间,语速也很慢,“我,我好像做了一个,很长的,噩梦。”
被亲生父亲灌药,怎么能不算是噩梦?
云绾宁心下叹息,脸上疼惜,“没事,都过去了。”
秦悦柳泪水止不住,很快就打湿了枕头。
她很想感谢云绾宁,将她从哪个火坑里救出来。
但眼下说出一句完整的话,对她而言都是有心无力。
她眼泪汪汪的看着云绾宁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“没事,没事。”
云绾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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