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远山比离京前瘦了一大圈。
甚至脸颊都凹陷进去了，眼里也满是疲惫，下巴上更布满了胡茬。不但风尘仆仆，甚至瞧着比先前还要苍老好几岁……
云绾宁微微颔首，「辛苦你了。」
远山：「？？？
他原本正打算回正事来着，谁知自家主子先来了一句「辛苦你了」？
这把远山给整不会了，到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。
虽说他曾是宋子鱼的人。
可平日里跟在宋子鱼身边的时候也不多，多是跟在袁二兄弟二人身边，从未有过这样的待遇啊！
主子岂会关心奴才的死活，奴才是不是太累了？
远山眼眶一热，激动地直摇头，「能为主子做事，能跟着主子，是远山这辈子的福气！远山一点都不辛苦，多谢主子关心！」
看着他热泪盈眶的样子，云绾宁轻轻挑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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