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绾宁咬紧牙关，面上杀气已经遮掩不住了，“所以，如今清清就只是还活着对吗？”
生不如死地活着！
招启垂下头，“是。”
他面色有些内疚，“主母，属下原本想过，将战王妃揪出来。但若是属下救走了战王妃，势必会惊动南宫啸！”
“而且，战王府如今能人不少，属下也……”
他也是有心无力！
“我明白。”
云绾宁深呼吸一口气，将满腔怒火压了下去。
墨晔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。
“如今的确不宜打草惊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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