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，我……”
玉儿两只手都拧着衣袖，低垂着头再也不敢看她一眼了。那局促不安紧张不已的模样，哪里还有方才激动的样子？
“怎么？说不出口？”
云绾宁向前一步靠近了她。
“不是，我只是，只是……”
玉儿紧张到声音都开始颤抖了。
见她不肯说，云绾宁便开始试探了。
“你只是什么？你不是说你恨极了谭钟么？所以有什么事都敢说出来，为什么眼下又不敢了？怕谭钟找你麻烦？”
“不是！”
玉儿忙抬头否认，“这事儿不是跟他有关！”
“不对，也跟他有关，但不只是跟他有关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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