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毛毛从前也是这样的吗？”
她对百里长约问道。
不等他回答，只听一旁的北影便嘀咕道，“怎么会这样？之前我跟赵逢敬来南疆的时候，也不像眼下这般遍地是毒虫啊！”
“嗯。”
百里长约点了点头。
也不知道他点头到底是因为毛毛之前也是这般，还是赞同北影说的话。
云绾宁蹙眉，“毛毛之前也是这样？”
“不是。”
百里长约这才摇头，“我的意思是，北影说得不错。之前的南疆虽然蛊虫不少，却也不是这般反常！”
“反常？”
墨晔若有所思，“的确反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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