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绾宁走上前,轻轻拍了拍玄山先生的胳膊,轻声劝道,“节哀。”
“节哀?节什么哀?”
玄山先生分明眼中带泪,却倔强的不肯承认!
他梗着脖子轻哼一声,“那个老丫头素来与我不对付!如今她没了也好,我耳根子清净!宁丫头啊,你是不知道。”
“这些年我们虽然没有见面,但是她时不时就千里传音给我。”
玄山先生背着手,皱着眉,“你知道什么鸟儿最聒噪吗?”
“麻雀!”
他抬起手指了指头顶叽叽叫的麻雀,“她虽上了年纪,可整日里在我耳边叽叽喳喳!你说谁不头疼?”
“尤其是去年她在南疆救了子鱼,那在我耳边念叨了许久啊!”
玄山先生不知是在怀旧,还是故意转移心头的难受。
“她总说我没人要,就是因为我不讨人喜欢!谁说我没有人要?婉茹不是要我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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