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山先生再回茅草屋时,宋子鱼正睁着大眼睛,双眼无神的盯着头顶随风飘荡的茅草。
他挥了挥一身的香火味,神色疲惫,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数十岁,“你这小子真真是年少轻狂!这么大的事,好歹与为师商量商量,竟是只身一人就闯进去了?”
“这下可好!不能未卜先知了吧?”
宋子鱼没有回话。
“亏得阎王爷跟我是老兄弟,否则……”
见他不说话,玄山先生上前捏了捏他的脸,“怎么?傻了?知道后怕了?”
“师父,我是不是成了个废人?”
宋子鱼声音沙哑。
“若昨晚你没有赶回来,别说成为废人……只怕如今你早就成了个死人!”
玄山先生轻哼一声。
看着他一如既往的嘴损,便知他已经摆平了所有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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