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瞳孔一紧。
昨儿个盛世晴离开后，他单独与南宫云日说了好一会子话。
其中……就有南宫啸是怎么死的，他又是如何走到今日这一步，甚至还有他对南郡俯首称臣等等。
所有的事情，他都告诉了南宫云日！
“想必，他正是因为知道了那些事情，所以才会放弃活下去？”
如玉道。
他倒不是怨恨南宫云日。
他虽是他的亲生父亲，但他对南宫云日并无感情。
他不爱他，也不恨他。
之所以选择与南宫云日相悖的道路，不过是在如玉心里，墨晔更加重要罢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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