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刚刚探出头,项宁的刀还没开始落下,他就尖叫出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他叫的快,够大声,够特色,也够艺术,不然那刀真的会落下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的,项宁停住了,因为他能听出那声音根本可能是机器人能发出来的,因为实在是太有···那种感觉了,不过也是千钧一发,因为已经落下去了,不过只是将皮给割破,流了一点表皮血,完全没有什么大碍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那刀锋的锋利和冷意,确实吓得那个黑人五阶强者喊出了家长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人见状缓了两三秒才将憋在肚子里的那口气给吐出来,是真特娘的玄啊,就差那么几公分,要知道,脖子的地方只要挨着一点气管还好,要是挨着脊椎,那基本上在这里是废了。项宁的长刀能瞬间根断神经,就算是神仙来了,也救不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呦我滴个娘唉!”一分钟后,通道里的七八个人出来了,先前那个差点被项宁削掉脑袋的人摸着自己的脖子,到现在冷汗还在留着,显然是被吓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嘿,大兄弟,你这儿东北大茬子味挺浓滴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咋,兄弟东北银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可不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咋,看你样,不像是东北银啊!我东北可没你这么黑不溜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祖爷爷是非洲滴,去华夏东北的,我全家就我一个长这么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之前一个跟着项宁一起过来的人跟那个老黑攀谈上了,项宁也就咳嗽了一声,只要不找他就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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