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吗？”项宁听他们说过一些关于第一次的问题。
方柔摇摇头：“有一点点，不碍事。”
看着床单上的映红，那是她将身体交给项宁的证明，在看着项宁走进浴室洗漱后，方柔就将那床单给收了起来，放入储物纳戒，然后重新盖上一个床单。
然后同项宁一起洗漱。
“咚咚咚。”
“哥，起床了吗？下来吃饭咯。”项小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项宁答应了一声。
十分钟后，项宁和方柔一起从楼上走了下来，顾婉莹看着方柔走路的姿势和泛红的脸颊就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好似早就料到一般，直接从厨房里端出一锅汤，是什么汤，就不说了，反正懂的都懂。
“谢谢阿姨。”方柔红着脸颊道谢。
“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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