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就像是一个拐卖犯一样。
“不可能。”亘古直接否定了,那样子很坚定,似乎认定了就是那么回事,似乎有什么依据似的。
这倒是让项宁有些好奇了起来,看着对方道:“你咋就那么肯定的?”
“我好像跟烛九阴没什么过节吧?”
亘古翻了翻白眼道:“你问穷奇,当时见到你的时候,有没有想打你的冲动?”
“啊?”项宁一愣,看向鼓言,回想起刚见到对方的时候,是那么的慵懒的感觉,应该没有要对付自己的想法吧?
鼓言哈哈大笑了一下开口道:“你还别说,这你的有种要暴揍一顿这小子的冲动,不过当时我们有更大的威胁,而且这小子身上还有禹王留给他的东西和契约在身,这才没动手,至于现在的话,也没必要了。”
项宁眉头一挑,他有点不理解。
亘古微微捂了下自己的额头道:“你自己想想,你当年自己做了些什么?”
“做了些什么?我这辈子,一共就那么三十多年,能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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