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九爷没打算要她答应,只一边拆开那仅剩的一层薄薄的纱布,一边不紧不慢道:“要是再渗血,伤口反反复复长不好,就要重新缝针了。”
她的伤口很多,大大小小深深浅浅,缝针都缝了好几处,也怪不得昨天那么多医生,在里面都还折腾了两个多小时。
此刻她拆掉了几层纱布,手还牵扯到伤口好几次,而且还碰了水,每一样禁忌都沾遍了。拆开纱布看见的手心,血从好几处地方流出来,颇有些触目惊心。
“……”明昭颓了。
她默不作声地伸着手在他跟前,一个字都不多说,表情乖巧了许多。
时九爷抿了抿唇,从药箱子里把工具拿出来,仔仔细细地给她消毒,再涂上消炎抑菌的药。
他的动作很轻,但毕竟也是伤口,而且还流着血。
应该是疼的。
时九爷动作很慢,抬眸看了眼神色淡然慵懒的明昭,“不怕疼?”
“嗯。”明昭点了下头,懒散地眯着杏眼,“小伤,没什么。”
如果这点疼就要哭天喊地,那她以前跟着师傅训练的时候,恐怕每天光顾着以泪洗面都不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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