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胜在比较小巧轻便，功能齐全，而且隐藏追踪的能力强。但她中途没有升过级，没有翻修过，所以断然是比不上师父如今开出来的飞机款式。
“我能问一句吗？”段星辰见如今情况并不算紧急，他们又有了点空闲，便开口问道：“当年山上那个男人……是谁？”
飞机有些颠簸，段星辰操纵着调整了一下，然后继续外头看她。
两人都戴着耳机，声音是从耳机里传出来的，断没有听不见的道理。
所以，他在等。
明昭没有立即理会段星辰，只是伸出一双纤细玉白的手，在操纵台上一番操作，之后才握住了一个摇杆。
那摇杆是红色的，上面画着个“x”。
她抬起眸子，视线定格在那上面越来越逼近的信号点。
他是谁？
她曾经以为自己知道，但现在好像越来越不知道了。
半晌，她才开口道：“司徒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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