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车吧?”明昭微微皱眉,看着时渊穆,总觉得他的表现有点不对,“你得带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渊穆闭着眼睛,手微微在身侧握成了拳,薄唇轻抿着,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能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药物临时调动起来的力量,是有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大概这调动人体精力的药剂太猛,与他身体里还未排光的毒素起了反应,竟是带来一阵又一阵汹涌的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从骨头缝里,一寸寸钻出来,弥漫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蚀骨钻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用药之后他有多精力无限,此时,便有多虚弱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渊穆咬牙忍着疼,没有让自己闷哼出声引她担忧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陷入黑暗前的一瞬间,他的眼底忍不住闪过一抹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心想,只希望这姑娘别误会他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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