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跳得很快,血液全部涌上头部。
司徒珩已经摔碎了两个杯子,一个花瓶。
那个花瓶是他曾经的心头好,花费了好几百万,从拍卖会上拍回来的古董。
可今天,他直接摔了。
司徒珩的脸色很难看,前所未有的难看。他像是已经猜到那半句话的后续,所以完全不希望巫黛将它说完。
如果没听到确切的,他起码可以自欺欺人。
可巫黛今天却发了疯一样,继续说道:“只有时渊穆。”
名字被念了出来。
一句话,终于完完整整呈现。
这让时渊穆高兴的话,却让司徒珩的内心直接掉入了冰窖之中,彻头彻尾的寒冷。
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仿佛被撕裂成片,呈现出真实而丑陋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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