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世又一世，这个人领悟的万道达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！上千世，什么他不会？
所以轮回大帝修炼了万道体！这样的体质同样难修炼，比起来荒体也差不了多少！其强大程度同样逆天！
被张九思点出了身世，张若尘也不意外，他笑了起来，认真的道:“帝师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，莫非帝师要以耍赖胜利？”
他在逼张九思选择！
无法选择，那就认输！
两种结果对他来说都可以接受，都是血赚的买卖，无论是认输还是道的瑕疵，都可以让他在未来争夺天命的时候咋张九思一筹！
这一筹就够了！
荒体逆天不错，可万道体何时差了？
体质是死的，人是活的，张若尘并不觉得体质差了无法证道，相反万古以来成为大帝的人不乏凡体凡命，比如南山大帝，比如曾经一剑霜寒十四州的剑帝，都是以凡体证道。
所有人都怕帝师，他不怕！
“针尖对麦芒！两人这下火药味十足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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