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九思眉头皱了起来。
他再次把手伸进去了通天河.........
同样的剧痛，同样的消失，然后他重新生长。
只是他依旧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。
连着试了十多次以后，他像是着魔了一样，周围的人也对于他的神奇从惊呼变得麻木。
唯有那个灵魂摆渡人，惊愕的看着张九思，仿佛知道了一些什么。
“没有任何气息沾染了我的身体，消失的部分消失得很彻底，恢复了以后，依旧很彻底。”
“按理说，这样周而复始的，以荒体的特性，至少身体里要有一些通天河水的气息，可是我什么都没有留下.........”
张九思罕见的露出了一抹迷茫。
为什么会这样？
“如果类似于黑与白真与假，那我是真还是河水是真？我是假还是河水是假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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