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蒹葭不知道张九思的意思，只是她依旧在思考，张九思什么意思。
想了一会，她抬头说道:“目前看来，一个圣女是比不上这一枚帝丹的，毕竟圣女再强，一辈子的尽头也不过是帝丹所造就的半帝。所以丹药重，我轻。”
虽然不愿意承认，可她依旧如此说了。
因为事实就是如此！
听到了这一句话，张九思哈哈大笑了起来:“如果，我用这一枚丹药换取圣女殿下的一生，玄女宗换还是不换？”
听到这一句话，曹蒹葭浑身一震，一枚帝丹换自己的一生吗？
宗门让自己不直接回去宗门，为的不就是让这个人炼制一枚帝丹吗？
一枚帝丹，换她的一声，足够了。
“大概宗门是会换的。”曹蒹葭眼神黯然。
“那圣女殿下自己觉得如何？在你心里，你与这一枚丹药，谁重谁轻？让你自己来换，你换还是不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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