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是为了名声嘛。你以前讲过。”以前吃饭上,每次都要讲几句,朱老头想不记住都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啊,就是为了名声。只有这样,人家想起我们家的时候,不会第一时间想起生意的事情,而是想起‘耕读传家’四个字,只有维持了这个,你儿子、孙子才能参加科举。老四做的事情,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讲,藏在他媳妇后面是对的,他媳妇出头,他就是咱们家养的一个老爷,养养花,钓钓鱼,哄哄媳妇又没什么不良嗜好,对三宝、四宝以后科举也没有妨碍,不挺好的吗?”说到后面,叶瑜然摊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么一讲,确实有道理,可是外面那些人,都那样说老四了,我怕以后老四听了心里会不舒服。”就像他似的,一开始也觉得挺好的,但听得多了,心里能舒服?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上面还有朱老爷子、朱老婆子压着,底下的儿子、女儿都听叶瑜然的,他没办法反抗,恐怕早就闹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寡妇的事,不也是他的一种反抗?

        只可惜

        唉!不提也罢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秦寡妇,朱老头还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人家。要不是跟他扯上关系,要不是家里的老婆子太厉害了,她也不会得了心病,早早就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唯一让朱老头感觉到安慰的,大概就是朱五替他“照顾”了秦寡妇的两个儿子,也算是补偿了秦寡妇。

        地底下的秦寡妇:我谢谢你全家!

        朱五:“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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