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刀子没落到在朝官员身上,他们不疼,便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朱三提出来,触碰的不是他们的利益,而是他们的神经——总觉得这小子不怀好意,想要搞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,不管朱三提出什么,他们都要反对一二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反对朱三的,也有支持朱三的,更有勤帝一派。

        朱三也不是孤立无援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因此,大家在朝上吵得欢乐,但大部分人都知道,若不出意外,这件事情属于“可定可不定”范围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定可不定也就意味着,要不要争,看心情,看当时的派系之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样,朝上还吵得热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三下朝回来,师爷洛秋山已经在书房等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是朱三的师爷,洛秋山是不可能上朝的,因此也不可能那么快知道朝上的消息,但他根据朝廷势力划分,多少也能猜到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朱三笑道:“就算我不知道,先生也能猜到一些,何必在问呢?确实挺热闹的,我若不是做了官,恐怕也不会想到,有时候朝堂之争跟事情本身并无太大干系,不过就是想争一争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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