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孙太傅气的浑身发抖,厉斥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,本太傅方才所讲,错在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错在哪里,而是全错,大错特错!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玄天傲然一笑,道:“有人天生手长,有人天生力强,高矮胖瘦,擅左擅右,快慢动静,皆无定数。运用之妙,存乎一心,岂能受限于握剑方法,或者可笑的使剑方式之束缚?一门最普通的剑术,在不同的人手中,便有不同的气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下万道所追求者,是辽阔,是自由,是不被束缚,它超越时间、空间,真正超脱。万道殊途同归,最合适自身的才是最好,如此浅显的道理,你都不懂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反而到了你这里,连握剑的方式都要严格要求,你是在教导一个个活生生的人,而不是使剑的玩偶。按照你这种不入流的法子,又如何因势利导,探寻剑道之美妙,寻求个中之真谛?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,令孙太傅微微一滞,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先前对他的理论钦佩有加,连连赞誉的许多学员,一时也沉默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太傅讲的固然很有道理,但萧默所言,似乎也找不出什么毛病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玄天不屑一笑,看向林雅婷、慕君颜二女,道:“这孙太傅没什么真本事,他的课,以后不要再来上了,毫无意义也便罢了,反而限制你们的成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!”慕君颜重重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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