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妙心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嫌弃地吐掉:“这茶叶太差了,我要喝极品大红袍,棠二公子,有劳了。”
棠以深完全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,但是有赌坊的事情在前,他不信也得信。
否则他的铺子之前经营得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全出了问题?
他看向棠妙心的眼里满是惊骇,她到底是什么人?这些事情她是怎么做到的?
他的脸色极为难看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棠妙心的手指了指茶壶,棠以深就算再不愿意,也只得咬着牙道:“来人,上极品大红袍!”
棠妙心换了条腿继续跷着,她指了指那些弩机:“我这人最讲道理,最讨厌别人动不动就喊打喊杀。”
“这些森寒冰冷的弩机对着我,我好怕怕!”
棠以深深深吸一口气,摆了摆手,众打手就端着弩机退了下去。
他看向正在嗑瓜子的棠妙心,眼神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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