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乐天想了想后道:“程山长很可能也知道这件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国子监一向不涉及朝堂的纷争,他拦我们,可能是不想让我们参与这件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棠妙心却有不同的看法:“国子监设在大燕的京城,就不可能完全跳出大燕权势的争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程山长可能还有其他我们所不知道的心思,但是不管他的那些心思是什么,他都别想拦住我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乐天笑了笑:“普天之下只怕也没有人能真正拦得你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棠妙心和他商业互捧:“也没有几人能拦得下苏公子,苏公子才是真正的高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乐天苦笑:“山长于我有恩,我今天劈他那一下,不是太君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完又问:“你刚才说山长坑你银子,他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坑你银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说国子监穷得很,已经入不敷出了。”棠妙心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苏乐天的嘴角直抽:“朝庭每年都会拔出极为可观的银子给国子监,从国子监毕业的学生,经常会往国子监捐银子,国子监怎么可能会穷得入不敷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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