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别人跟他这么说,他绝对一剑就把人给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现在说这话的是棠妙心,他不要说拿剑劈她了,连凶都不敢凶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不要说这事算是闺房之乐,他觉得能由得她折腾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她的发梢拂过他的锁骨和喉结,那种感觉简直挠心挠肺。

        痒到极致,却又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撩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人扔进极柔软的羽毛之中,触不到着力点,忍不住想要沉沦,却又心痒难耐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孤舟忍无可忍,一个翻身再次将棠妙心压在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哑着声道:“我觉得偶尔的反抗会更有情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无法控制心里近乎疯狂的欲望,伸手就想去撕她的衣衫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他的手才碰到棠妙心的衣衫,就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侧首,便看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趴在床檐边,瞪大一双桃花眼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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