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又没有外人。”陈酒酒不以为意地道:“问白和晓天这性子,依我看就是随了你。”
“你自己年轻时皮得不行,还不让儿子皮,这也太没道理了。”
苏玦:“……”
他在知根知底的媳妇面前天然弱势。
他轻咳一声道:“这事你可千万不要跟问白和晓,要不然这两个往后怕是没人能治得住了。”
陈酒酒温柔浅笑:“放心吧,我会在他们的面前维护你这个做父亲的威严。”
“只是你也真不用着急,儿子只要品质没有问题,年轻时贪玩一些也无妨。”
“等他们再大一些了,入了政事堂,娶了媳妇,自然就能收心了。”
“人生太过苦短,年轻时不玩开心些,年纪大了之后再去玩,都很难开心起来。”
她和花新语泼辣利落的性子完全不同,是一副极为淡定洒脱的性子。
用苏玦的话说就是心大,再大的事到她这里,都不算什么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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