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秀：“……”
棠妙心的唇角微勾，眼里带了几分浅淡的笑意：“再说了，这些人是在挖他的墙脚。”
“我不受诱惑，煽动挖他墙脚的人互殴，他要知道了，肯定得表扬我。”
书秀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，这种话也就棠妙心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。
她轻声道：“小姐，你现在已经成为一个标准的祸水了。”
这话一般人听到可能会不太高兴，这些人里肯定不包括棠妙心。
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书秀道：“所以你这是在夸我美吗？”
书秀：“……是。”
棠妙心笑眯眯地道：“谢谢，我家书秀也很美！”
书秀：“……”
她不想再发表任何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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