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砚竖起大拇指：“公主英明！”
宁长平饶有兴趣地问他：“你觉得宋时烟还能撑多久？”
桑砚回答：“她顶多撑到临渊灭国吧，毕竟临渊灭了之后，她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。”
“再说了，从本质上来讲，她也是秦州人，不来秦州又能去哪里？”
宁长平点头：“你分析的很有道理，不过我有点担心。”
桑砚问她：“公主担心什么？”
宁长平回答：“宋时烟看起来性子有些点烈，像她这样的性子，被嫂子坑得这么惨，可能会崩溃。”
桑观笑道：“没事，她崩溃了也不会自杀。”
宁长平有些好奇地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殿下在她的身上费了那么大的劲，不会给她自杀的机会。”桑砚笑道：“且自杀这种事情原本就讲究一鼓作气。”
“她只要当时没能死成，后面大概率就舍不得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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