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舟儿也不孝顺，那年他走后，就一直没有回来看朕。”
“朕心里着实在有些想他，这些年来一直撑着不敢死，就是想再见他们兄妹最后一面。”
他伸手轻轻抚过于嫔的牌位，眼里有了几分泪光：“只是不知道，朕能不能撑到那一天。”
这些隐秘的心事，他无法对人言。
眼下大燕这样的局面，也让他颇为心焦。
他将牌位抱得紧了些：“朕这些年来，其实也有些后悔。”
“若当初对你们娘仨好一些，是不是就不会走到这一步，舟儿是不是已经继承了大燕？”
于嫔的牌位不会说话，自然也就不会给他回应。
但是成明帝知道，于嫔若是还活着，可能会骂他一句：“早知今日，何必当初？”
成明帝轻轻叹了一口气：“朕会努力活着，活着等他们兄妹回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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