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是不理解吗,人类?我的存在就是高於你们,而教义对於你们而言是善的救赎——是你们唯一可以选择的路,也是我作为衡量一切善标准所提供的……最大宽容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觉得……」温度开始上升了,让我感觉有些焦躁了起来,如果对面不打口水仗的话可能事情还能简单一点,「杀了那麽多人类,不像是什麽善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是衡量善的标准——就像法律,人类设立法律仅仅是因为它相b於感X认知是b较合理的标准,但是我x1收了同胞的思想,一切的法律……我都可以用绝对善的标准来评判。」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不过,口水仗拖的时间或许有用。如果我们脱离大气层的话,或许可以将它甩出去,至少这次地心引力可以帮我们一把吧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宇文……带着这个废物娘到驾驶室去,至於你的话……」我站直了身T,左手搭着步枪,刀指向了那张让人生厌的脸,「我拒绝你的要求,‘神’。如果你真的要善的话,现在自杀或许才是最合理的选择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宇文搭着战歌打开舱门开始缓慢地後撤,但是巡摊手的动作让我感觉到……计画可能不能顺利完成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人类,我就是绝对的善,传播教义就是我的使命,也就是说——」

        在破口的位置上,一个「传教士」居然沿着外壁慢慢地抛入了舱内——但是身上也散发出诡异的白光以及焦烂诱发的腐臭味,白sE的长袍此时也只剩下少量残余的布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——就算不签订契约,教义也必须传播。有时候……打破惯例也是必要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巡小步退後——可是那名「传教士」却如同丧屍一般向我袭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呃啊——!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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