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…”雪豹发出呜咽悲鸣。
想起了自己骂丈夫没出息时的情形。
想起了自己逼丈夫此番行事的情形。
潸然泪下,悔恨。
她不跑了,矮身匍匐,依偎在了丈夫的尸体旁卧下,不想逃了,司南府的人若是杀来了,任杀任剐。
……
没路了。
庾庆三人跑到了一座山崖边紧急刹停,山崖下是发出轰鸣动静的滔滔激流,水深不知几许,反正凭三人的实力想跳到对岸去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后方远处的山林中已是火光熊熊,烧出的黑烟滚滚熏天。
许沸忽指向激流的上游,“士衡兄,快看,远处好像有座桥,应该可以过去。”
不用他提醒,习惯性东张西望的庾庆早就看到了,视力也比他好,远处哪是什么桥,是一座小山,水流好像是从山腹中冲出来的。
真要能来得及跑那么远过桥的话,之前就横向绕行回了官道上,还用得着大老远跑这里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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