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从大军的封锁中走出时,身上已经淋了个半湿,没走多远一支雨伞递来,是杜肥打了伞来接他。
“杜叔。”庾庆笑着接伞。
杜肥没给他,还帮他卸了背负的背篓,自己大半身子在外淋雨,帮他打伞,边同行边问:“考的怎样?”
在观察庾庆的神色,希望能看出点什么似的。
庾庆耸肩摊手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杜肥认为他在故作轻松,没有再多问什么,殊不知庾庆是真无所谓。
两人步行到马车旁,庾庆再钻进马车时,发现钟员外又在车内,又亲自来接了,愣了一下赶紧在车内行礼,“叔父。”
钟员外扔了条毛巾给他,让他擦擦,“听说考场内的作息环境不太好,怕你休息不好又淋雨,但杜肥说你有修炼内功,说这点雨淋不病你。”
庾庆点头,“还好。”
钟员外这才问道:“考的如何?”
尽管知道现在问清了也未必是真的结果,可还是没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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