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坐的詹沐春沉声道:“是阿士衡!”
“阿士衡?哪个阿士衡?”太守错愕,疑问,“和你本届同科的那个?”
詹沐春点头,“正是!”
“嘶…”太守吸着气,一拳慢慢敲打着另一手的掌心,瞅着詹沐春琢磨,大概明白了这位状元郎的变化何来。
途中,太守又得禀报,城外的数百灾民又进城了。
详问才知,一群士子开始自发出钱,守在了城门外发钱,助灾民进城。
将来的后话便是至少上宛城的城墙下再无灾民身影,多活了很多性命……
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这就是孤身晃晃荡荡在水涝之地的庾庆真实写照。
他一个人如同疯了一般,不时在水里蹦蹦跳跳,不时捶胸顿足,又不时嚷天喊地,空旷天地没任何响应。
中间不知多少次失足掉落在了深水坑里,每回又都自己爬了起来。
关在罐子里的‘大头’好像有点受不了了,不知把头撞响了多少回,才终于换了庾庆开恩,打开了盖子放了它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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